军事制度是罗马帝国和秦汉皇朝的最大分别之一。罗马帝国的一大特色是它强大的常备军,大约三十万众,多是职业军人。帝国二百多年没有外患。和平时代,军队的主要目的是保护恺撒和奥古斯都以武力夺来的帝位。然而剑刃出政权,日子久了,军官集团逐渐养成拥立皇帝的习惯,帝国的支柱变成一个动乱根源。秦和西汉像罗马共和国一样,用征兵制。伐匈奴时需要有技能训练的骑兵是例外。有战事时,军队主要由役期一年的应征者替换组成。秦汉的文治政府比罗马的先进有效,所以朝廷能控制住军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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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罗马皇帝亲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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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秦朝调兵虎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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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5年图拉真发行的银币,庆祝他旋凯攻至波斯湾。图拉真御驾亲征达契亚和米索不达米亚,开了先例,以后皇帝不得不亲自领兵。战火数燃时,皇帝一人分身乏术,容易激发别处的军队拥立僭位者,引起争位内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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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朝的阳陵虎符。符身铭文“甲兵之符,右在皇帝,左在阳陵”(中国历史博物馆)。必须两边相合,军队才听命。此等用以调动个别部队的军符,是战国变法压制贵族的产品之一。贵如信陵君,不偷到魏王的军符,就无法动用军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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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兵一向是罗马军队的主力。中国春秋时代是战车称雄,但到战国时代渐被步军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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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罗马重步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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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朝甲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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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世纪时,罗马步兵的装配是标枪、短剑,大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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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朝甲兵俑,他双手所持的可能是剑和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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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罗马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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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秦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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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马士兵佩带的匕首和剑,设计基于西班牙角斗士所用、以刺为主的短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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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兵器的图画:剑、戟、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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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罗马乌龟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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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持弩秦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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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腊罗马兵的盾牌相连,使战士结合一体,需要优良的合作训练。这特色在罗马的“乌龟队形”发挥得淋漓尽致。相连的盾牌像龟壳般抵御箭矢,保护士兵攻坚陷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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弩是中国步兵常用的兵器。用腿相助所张的弩,比手张的弓强力,射程远。机括发弩,准头较大。弩的发射率比弓低,但弩手不比弓手需要高度技巧,可以大批上阵,以众补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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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罗马骑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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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东汉骑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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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马踏蛮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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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 回马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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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世纪的石棺浮雕刻画在高卢的骑兵克敌。罗马的主力步兵由公民担任,骑兵则多是附庸。他们与同时的中国骑兵一样缺乏马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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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汉墓壁砖画的细节显示回马箭。罗马兵与帕提亚对阵时初遇这种佯败反射的战术,吃了大亏。他们所谓“Parthian shot”成为临别尖刻的成语,至今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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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战争场面的形容绘描,在罗马的史书和艺术品随处皆是,在中国却难得一见。
13 图拉真凯旋柱细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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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 戰國銅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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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拉真和奥利略的凯旋柱部分。石柱浮雕展示的战士们不止激战和屠杀战俘,而且还从事筑墙等种种建设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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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战国青铜壶上嵌刻的人物,上两排从事行猎、奏乐等和平生活活动,下一排从事陆战、水战、和攻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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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马帝国的职业长备军生活与平民相当隔膜。他们在北线前沿的军事基地,不少日后发展成欧洲的大城市,如德国的科隆和波恩、奥国的维也纳、匈牙利的布达佩斯。汉朝西域的前沿基地,处境就荒芜得多。汉朝防卫注重移民实边,即使戍兵也多有家属追随。
15 罗马堡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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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 汉玉门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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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50年,罗马在今科隆开设军事基地,这模型示附近的堡垒,可容900 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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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玉门关遗迹。地偏僻荒凉,避开了今天热衷丝绸之路的游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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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 罗马戍边基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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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汉朝戍边遗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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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于英国韦尔斯南部的罗马基地遗迹。整齐的兵营有水道系统供应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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敦煌西北95公里的烽火塔遗址所发掘的物品:玩偶衣上身,童鞋,腰牌,梳子,麻纸与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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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 哈德良长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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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 秦长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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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贯不列颠岛的哈德良长城,处处连有堡垒军营。图示在Vercovicium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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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内蒙古古阳的秦长城。坌土而成的秦长城窄而矮,规模比明朝所建的砖石万里长城小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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